细白的双腿沾上泥,尖锐的杂叶留下一道道红痕,此时半躺在树根上,像是逃离主人的娇雀,又无法自己独立生存,只让人气得恨不得好好训戒一番再抱在怀里细细亲吻安抚。
弹幕心疼坏了,只能怪臭男人不解风情,活该没老婆。
【看到宝宝这样子 麻麻也好想哭呜呜呜】
【来个人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世界怎么了】
【sb埃维里莎现在出现还能原谅它】
郁宴安被弹幕弄得羞耻至极,感觉自己特别没用,只能强打精神站起来,板着小脸,冷酷地留下一句:
“不需要埃维里莎。”
【md 老婆好酷】
【我乐,进来看老婆骂狗】
【有的人活着,但已经似了(点烟】
继续走着,眼前蓦然出现一栋小木屋。
是有人居住的痕迹,郁宴安注意到地下的泥土印,自己的脚放在旁边,尽管对比着相当夸张,但仍在在人类的范畴里。
一个男人,身材应该相当健硕,独居。
郁宴安思考着,既然不是怪物,应该没什么好怕的。早餐没吃多少,又走了许久,此时肚子有些瘪得生疼。
“扣扣”礼貌地敲门示意,门内一片寂静。郁宴安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只能小声地说了句抱歉,拧动门把,拉开一段小的距离,蹑手蹑脚地挤了进去。
门内的陈设相当简单,木墙上挂着几把斧头,一支猎枪,桌上散落着几颗鲜红欲滴的苹果,旁边就是一张尺寸巨大的单人床,周围散落几团不明的抽纸。
应该是猎人一类的。
郁宴安被苹果馋得咽了好几下口水,挣扎着伸出手,还没拿到,木门被骤然打开。
“哪来的小偷。”低沉的嗓音在耳旁炸起,像是好久没有说过话,带着干涩的磁性。
一只汗毛旺盛的粗壮手臂横在眼前,郁宴安几乎是挪动着脑袋,向上抬起。
魁梧到夸张的男人,英俊深邃的侧脸跨着一道深色刀疤,带着原始的粗旷与野性。税利的鹰眼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郁宴安。
一手托起瑟缩的美人,摁坐在大床上,男人俯下身,浓密的雄性气味刺鼻,小美人也不敢躲,就这样被壮硕男人猥亵似地嗅闻脖颈。
像是野外的雄性动物依靠气味识别雌性,一经确认,就硬着生殖器死命发情。男人的胯下腥气弥漫,宽松的猎裤被顶出一个明显的伞状。
郁宴安想开口解释,娇艳的红唇刚露出一个小口,就被野蛮的男人伸出粗硕的巨舌顶住,发了狠地往里挤,只缠住美人躲起的嫩舌猛嗦,清甜的涎液被吸得一干二净。
小美人红着眼皮,掉出几滴眼泪,几乎抓不住男人野兽般的后背,几根细白的葱指无力地颤着。
“别……唔。”郁宴安轻喘着从唇间挤出几个字,又被男人像痴汉一样舔上。
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老旧的座机晃着。男人有些不耐地起身接起,又在听到对面的声音后端正了态度。
郁宴安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他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
“没看到,我会注意。”
是妈妈的电话。
挂下电话,男人脱下披着的兽皮外衣,蜜色的胸肌健硕至极,充满雄性的侵略气息。
“我应该把你送回去吗?”魁梧猎人笑着看着瘫坐在床上的小美人,几乎是残忍的语气。
“不要……妈妈会杀了我的。”郁宴安被吓得眼泪直流,“求求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不要告诉妈妈。”
“可以吗,叔叔。”
纯洁的、可怜的,像是偷偷去外面乱搞,乞求年长的情人不要告诉母亲的年幼小婊子。
男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