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铁钉横插期间,几乎是无法依靠蛮力打开的程度。
如果自己的房间是这样的话,郁宴安猜测,所有孩子房间的窗户都会被封住,那么,能出去的通道只剩下大厅的门和窗。
明天再去看看吧。
强迫自己躺在大床上,呼吸间尽是陌生的气味,郁宴安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然而事实就是一沾枕头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咯吱”
是门被打开的声音,锁舌慢慢从锁口分离,被残忍地剥夺守护门内小主人的职责。
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从门缝漏了出来,埃维里莎嘴角还挂着愉悦的弧度。
“看来我的孩子已经乖乖睡着了。”高大的女人笑着在床头柜放下油灯,黄铜色的天使面容模糊,迷迷蒙蒙的光线下,美人纤密的睫毛颤了颤。
“好孩子,我该怎么奖励你。”埃维里莎俯下身,掀起长裙就上了床,巨大的投影完完全全遮住小美人,像是隔着距离克制地拥抱着。
几乎是一瞬间,埃维里莎含住少年小巧的喉结,那里是异常敏感脆弱的位置,被含住也只能颤抖地在高热的口腔里上下浮动。埃维里莎被取悦到了,细密的吻从美人的脖颈绽放。
两侧的动脉微微鼓动,它被这里含着的腥香鲜血迷住,却也只是留下点点红痕。
手不老实地扯开幼子的衣物,鲜嫩的胴体暴露在眼前,埃维里莎的瞳孔微微一缩。
挺翘起的小奶子,是非常合适用手包住的尺寸,下身的阴茎安静地卧在逼穴上方,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童真的处子以献祭般的姿态沉睡在床上。
“宝宝给妈妈好大的惊喜呢。”
埃维里莎从两边拢起幼子的鸽乳,可怜的小奶子被死死地挤在胸前,乳头对着上下摩擦,磨烂的废物乳头张着乳孔,被淫邪的怪物张着密牙一齐咬入口中,被嚼烂似的散发青涩的乳香。
长裙下粗壮的怪物鸡巴早已狰狞着顶起,埃维里莎却还是尽职地扮演慈爱的妈妈角色,崩起的人皮青筋毕露。
“唔,宝宝的逼怎么在流水呢?”
怪物盯着幼子发骚的逼穴,粘稠腥香的逼水从幼子的逼缝悄然溢出,恶劣地揣测,“是勾引妈妈的坏孩子吗?好狡猾的宝宝。”
大力地掰开肥厚的阴唇,逼口被扯出猩红的圆洞,湿冷的空气登时灌了进去,逼肉紧皱在一起,抽搐着喷出一股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