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手腕,将人顺势带入门内。
办公室没开大灯,只沙发前的落地灯虚虚亮起,昏暗的光线下,衬得美人黑发雪肤,格外晃眼。
他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手拉着衣角不知道往哪放,被男人这样粗鲁的拉着,也只是乖乖的站着。
“我想和你说,就是联盟......”
还没等郁宴安说完,伊斯托尔就抬手打断,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唇间带笑,眼底平静无波,“虫母殿下还是和我保持点距离好,我不是那群蠢货虫子,勾勾手就招来,挥挥手就退下,”
“您会以为我会有什么别的情绪吗,被虫子搞透了的......男人顿了一下,扶了扶金丝镜框,恶劣开口,“里面都操烂了吧。”
“很享受吧?我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连我也在看你。”
郁宴安僵住了,他从没直面这样直白带刺的恶意,哪怕是被虫族奸弄,也只是被淫欲地叫着羞耻的称呼。
沉默着,还没有辨别出话里暗藏的妒意与痴迷,郁宴安就红了眼眶,先是一滴一滴凝着,再是止不住地决堤,他低着头,满脸是泪,像是承受不住扑面而来强烈的情感,睫毛湿的一绺一绺的。
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郁宴安干脆就没出息地闭上眼睛。
男人像是彻底慌了,僵着身子,一向平静的假面撕裂,透出内里压抑不住的惊惶。
“我要走了”
沉默许久后,郁宴安哽咽出声,看都没看伊斯托尔的神情,转身离去。
伊斯托尔望着美人即将消失的背影,脑子里一根弦彻底崩裂,一只手猛然拉起郁宴安正要开门的手,另一只手重重关上大门。
将伤透心的美人转过来抵着门,就像狗一样俯身低头吻住,粗大的舌头挤进美人柔嫩的口腔,香味安抚了狂躁不安的疯狗,逮住软舌就是一阵猛嗦。
“唔唔,你干什么!”郁宴安又气又委屈,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男人,甩了人一巴掌,又被红了眼的坏狗揉着通红的手掌,臭舌头全部挤进唇缝。
“乖,让我吸一下。”伊斯托尔发誓,在此之前他从未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有什么想法,但现在,却像青春期昏了头的毛头小子,手不干不净地摸着又娇又软的小手,鸡巴都给摸硬了。
真是无药可救。
他应该冷下脸质问出轨的未婚妻,再理所当然地好好惩罚对不贞的小婊子,或许会很快玩腻,然后先奸后杀,悠闲地去欣赏一下虫族失去虫母的崩溃。
而不是现在,脑子里只有美人的泪水,心脏也跟着抽痛,哄着疼着,甚至抓着美人的手抽着自己的脸。
他一定是疯了,被那该死的洋桔梗搞疯了。
伊斯托尔单手扯开领带,用来装饰的金丝眼睛被随意地仍在一边,抱着美人就着急忙慌地走向里间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