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
这?两个字一下子冒出来,在洛月卿脑后里?挥之不?去,她想笑却不?敢开口。
倒是那人先?感受到洛月卿的情绪,闷闷说了声:“你干嘛。”
洛月卿收敛笑意,故作正经,语气严肃:“钓鱼。”
奚舟律瞥她一眼?,终于想起反驳:“这?是我的鱼。”
其他事情都能让,多少钱也不?在乎,可这?鱼不?一样,那是钓鱼佬的命。
“怎么就是你的了?”洛月卿不?甘示弱,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为钓鱼佬,但已有了对鱼的执着。
“我下的饵、甩的杆,”奚舟律拿出证据。
“然后你半天没动静,是我坐在你腿上,握住了杆以后,鱼才上钩的,”洛月卿咬着字,一字一句强调。
雨天、海上夹板还有相拥的新婚妻妻,这?分明是极暗昧旖旎的场面,可两人突然争夺起了鱼的归属权。
很奇怪,两人总是这?样意外的合拍,越贴近越暧昧,反倒越能聊起无关的正事,然后抽空接个吻、调个情。
“你只是凑巧赶上这?个时候,”奚舟律不?听她胡说,还表示:“而且要?是没有我,你也不?知道怎么钓上来。”
“我、我硬拽上来,”洛月卿不?肯轻易屈服。
那大鱼还在挣扎,不?知道岸上人已争起它的归属权。
“你硬拽不?上来,”奚总今天很不?给?面子。
洛月卿气得牙痒,连鱼都不?看?了,偏头瞪着奚舟律。
那人只当没看?见,装作专心盯海面的样子,随意开口:“这?个鱼也不?是不?可以让给?你,但是……”
“你要?什么?”洛月卿随着她的话问?。
奚舟律挑了挑眉,矜雅眉眼?舒展开,莫名?柔和了几分,轻笑着开口道:“很公?平的交易,你要?了我一尾鱼,那就也要?还我一尾鱼。”
洛月卿不?傻,自然不?会认为奚舟律真的要?一尾鱼,而且揽住自己的手臂还在收紧,那么明晃晃的暗示……
她一下子笑起来,抬手勾住对方脖颈,语气蛊惑又?撩人:“我觉得这?笔交易不?错,但就怕奚总吃不?下。”
“洛小姐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话说太大,等会兜不?回来就麻烦了,”奚舟律勾了勾嘴角,虽在雨中,却好像还坐在办公?室里?运筹帷幄。
“奚总可以试一试,是我不?行还是你喊停,”洛月卿贴在她耳边开口。
鱼竿那一头已没了声响,奚舟律直接收杆往上,并立马道:“拿网。”
洛月卿不?曾耽搁,直接从?弯腰往旁边一抓,然后就起身站在拉杆边上,往下一捞。
网落水中,那大鱼最后一次奋力挣扎却被奚舟律牢牢控制,最后扯到大网之中。
洛月卿稍用力一起,那和她们纠缠许久的大鱼,终于露出真面目。
这?鱼长得奇特,不?像普通鱼类那样扁长,而是整鱼鼓起,呈长纺锤型,通体蓝紫,下腹银白,头小嘴尖,大概有六十厘米左右。
“正鲣,”奚舟律没有犹豫就得出答案,继而露出恍然神色。
洛月卿低头看?它,有些?嫌弃:“怎么那么小,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鱼,两个人拽了半天。”
“它力气本来就大,”奚舟律笑了笑解释:“可能是我之前下窝的时候丢了不?少活鱼虾,吸引来了一群小型正鲣鱼群,所以刚开始还有鱼获,后面其他鱼就被吓跑,就不?怎么能上钩了。”
“听起来挺凶的,”洛月卿点评。
“凶得很,速度又?快,耐力又?久,在海中也算是一霸了,”奚舟律好像十分满意的模样。
这?正鲣可属于金枪鱼科,虽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