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 洛小道士并不在意,甚至乐在?其中?,故意作弄。

半褪的骑射服露出一侧肩颈,昏黄的烛光落在?上头?,被线条姣好的肩颈盛起,钟觉予偏过头?, 散落的发丝, 掩住红透的耳垂。

洛月卿曲着一条腿, 半依着木榻中?, 侧身去?看坐在?塌边的她。

那盆酥山摆在?中?间,随着时间流逝,寒气?散去?, 便开始有融化的趋势, 在?瓷盘边缘凝出滴滴水珠。

金质小勺落下, 碰撞时发出脆响。

钟觉予好似被惊到, 突然颤了下。

另一人却佯装没?看见,白净指尖捏着小金勺, 漫不经心舀下一点后, 便抬手?往钟觉予那边递。

小勺离钟觉予还隔着一点儿距离, 好像是故意停留在?此,恶趣味地要人自己主动。

钟觉予抬眼,忍不住嗔了对方一眼, 身子却慢慢覆过来?,脊背微曲, 那勺子就落在?锁骨,引得一阵凉意。

钟觉予小声地哼了声,不自觉地拽住木榻上的软垫。

乳白色的酥山就被放下,盛在?肩颈与?锁骨形成?的三角凹坑处,不算满,但由于斜靠过来?的缘故,那酥山就搭在?锁骨边缘,颤颤巍巍,几次差点落下。

钟觉予不由催促,低声道:“快些。”

她肌理不如洛月卿柔嫩,但也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长公主殿下,这不过片刻,那片被冰水覆住的肌理就泛起绯色,看起来?可怜。

但另一人却不懂怜惜,不仅不心疼停下,就连对方的催促也不理,只是扬了扬下颌。

态度嚣张。

明摆着自己不肯动,还得另一个人继续主动。

理亏在?先的钟觉予只能听从,便再弯腰向她这边。

半落未落的骑射服被拉扯,发丝随着动作垂落往下,锁骨抵到唇边,那点儿被融化成?水的酥山,终于有了归处。

那位被伺候的祖宗终于张嘴,略微尖锐的牙齿划过锁骨,舌尖勾起一点点酥山。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模仿着小猫喝水的模样,有意无意地擦过锁骨边缘。

抓住软垫的手?越发收紧,曲起的指节发白。

往日不曾注意到的水声,此刻清晰的好像就在?耳边。

冰凉的酥山饮尽,那人却不肯离开,压在?锁骨处,嘀咕了句:“太慢。”

长公主这辈子鲜少伺候过人,极其稀少的几次都在?洛月卿身上,饶是这样,居然还被嫌弃太慢。

她刚想说?话,却被对方一推,猝不及防的人顿时往后倒,手?杵到后面?,勉强稳住身形。

洛月卿却仍不满意,俯身过来?将她压在?矮桌边缘。

这人甚至还命令道:“不许动。”

现在?彻底是万人之上,无人之下的长公主殿下竟就这样定住,听话的不行。

那骑射服又下去?了些许,露出赤底的金牡丹,那勾在?脖颈的细绳如同显眼项链,衬得钟觉予肌理越发白净。

洛月卿却没?时间欣赏,端起那盘酥山,竟打算往对方身上倒。

钟觉予眉头?微微皱了下,继而就偏头?看向另一边,并不打算阻拦。

幸好那人还有点良心,最后还是拿起小勺,从盘里一点点扒往外。

本就在?融化边缘的冰沙,被温热肌理一捂,便化成?水往下落,浸湿单薄布料。

钟觉予有些难耐,酷暑的天?气?与?不同寻常的冰凉交织在?一块,有些奇怪又陌生的感觉。

布料摩擦窸窣声响起,那人终于折腾完,准备品尝自己的作品。

像拆礼物似的,不要着急去?触碰成?果,而是从最刚开始的丝带就开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