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把书一合,便道:“那?不是和长公主殿下学的?”
钟觉予骤然卡词,张了张嘴又憋出一句:“我做得确实不对,我现?在知道了。”
洛月卿斜瞥她?一眼,说:“我做得也不对,我知道但是我不改”
钟觉予一噎,忙道:“我改我改。”
洛月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过来,说:“改什么?殿下是忧心大事,日日忙个不停,哪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
得,听着这语调,今天?是不能轻易善了。
钟觉予气得真要爬窗了,尽量缓和语调解释:“我知道错了,你先让我进屋,要打要罚我都?认下,你别把我赶出去好不好?”
见洛月卿又不开口,钟觉予杵着那?窗沿,已打算翻进去时,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钟觉予表情一滞,整个人都?僵住。
而屋外那?人却不曾察觉,脚步轻快地往里头走,登时就喊:“小道士,你睡了没、有……”
李时归眨了眨眼,看向那?边的长公主殿下,卡顿的问话绕了个弯,又变成:“殿下你回来了啊?”
钟觉予扯了扯嘴角,放下往窗沿上爬的手脚,随手拍了拍衣袍,反问道:“我不回来去哪?”
李时归眨了眨眼,这才察觉自己说的话不对,嘿嘿一笑,抬了抬手里端着的东西,讨好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东西拿少了。”
视线落在她?手中,用木盘端了盘冒着寒气的乳白色酥山,上头淋了些蜂蜜,又拿樱桃做点缀,做看起来十?分?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