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怎会现在就对?你这样?你知道姨娘她们瞧见你脖颈上的那些痕迹,怎么说你的吗?”

他欲言又止,艰难开口:“你好歹是我们洛家的姑娘,父亲从小就教导的礼义廉耻,你明白吗?”

“我是你兄长,怎么会对?你不好?”

“以后你就和她断了,日后她就是你嫂子……”

好像是故意,洛月卿故意让钟觉予听清一样,每当钟觉予想?要走神,她就停下,好似要即将被抛在高?空时又止住,于是她越发清醒,清醒听着屋外人在说什么。

洛月吟也不管对?方是否回应,只看着那单薄的身影,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不进屋了。”

“但兄长和你说的话,你得记着,知道吗?”

“等日后兄长再为你另择一门好婚事,你只管去享福就是,你天?性自由,皇室一点儿也适合你。”

见洛月卿仍然不答话,洛月吟等了下,继而才转身离去。

木门又一次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