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洛月卿稍往后拉开距离,便问:“我写了什么?”

钟觉予哪里注意得到这些,却也不是个会乱猜的性子,于是老老实实道:“我没注意。”

洛月卿便说“该罚。”

笔尖又一次滑落,那挂在脖颈的绸缎布料被扯开,继而便越发顺利往下落。

钟觉予用心感受,却分?不清对?方到底在写什么,这里一撇哪里一画,即便长公主殿下学识丰富,也不曾见过?这个字。

难道是古籍中的生僻字词?

钟觉予不曾怀疑过?对?方乱写,反而极其认真地思考。

可?她越认真体会,那感受便越发鲜明。

即便看上去再如何整齐,但也避免不了实际的长短不一,特?别是修剪过?后,尖端就变得极其刺疼,便越发让人难耐。

而且洛月卿也过?分?,她故意在伤痕中停顿,虽然这伤痕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浅淡,可?到底是新?长出的皮肉,比其他地方更敏///感。

说实话,钟觉予在之前都?不大能记得自己伤在何处,现在好了,记忆被彻底加深,哪怕毛笔离开了,那带着水迹的地方依旧痒得很。

“写了什么?”洛月卿再一次提问。

钟觉予微皱眉头,眉眼间少见的为难,犹豫了下才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