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她一眼,反问:“还要?怎么教?”

自己学不会,还赖她是吧?

洛月卿却突然停顿,然后就笑:“像旁的那样?教。”

她的表情焉坏,让人不想想歪都不行。

钟觉予便说:“旁的怎么教?你都学会了吗?”

互相?打着?哑谜,又知道对方在什么。

洛月卿便靠近,揽住对方后腰,语气沉了下去,回道:“不知道有没有学会,师姐要?代师父要?检查一下吗?”

“若是师姐不用心交代,等父回来之后,瞧见我什么都不会,责骂我怎么办?”

称呼又换了一个,不知道这人怎么又想到这一茬,估计又得?像往日?那样?师姐、师姐说个没完。

大抵是发生了实际性的关系,钟觉予也不再在意之前?的事,便有意拿另一个称呼反驳对方,她说:“嫂嫂这是想做什么?”

“即便是姑嫂也该注意些距离,不至于如?此?亲密。”

“想……”洛月卿笑起来,仰头往对方唇边贴,然后才将?剩下的话说完:“想轻薄长公主殿下。”

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登徒子模样?,理直气壮的很。

覆在腰后的手溜入衣角里头,继而往下扯,因为刚醒的缘故,两人只穿了件单薄里衣,侧边用细带系起,稍拉扯就变得?松垮,倒是方便了某个人胡来。

屋外的阳光正好,翠绿的叶影投过格窗打入屋内,映在青石地板上?。

置于花瓶里的花枝斜斜倚着?,已有花瓣落下,散出一室雅香。

散落在枕头的发丝交织在一块,分?不清你我。

钟觉予也不拦着?她,任由她实践学到的知识。

从唇角往下,再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