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亏了她费尽心思搜罗画本啊……

房间?内的人听不到对话,直到中午才悠悠转醒,还好大梁是三日?一早朝,否则还得?派人去告假,让皇帝、太子怀疑钟觉予有别的想法。

这一回是睡在内侧、被抱着?怀里的那位先醒。

随着?浓睫颤动,发丝散乱、遮住半边脸的洛月卿,还未睁开眼就想起昨晚的画面,大抵是太过深刻,以?至于彻底酒醒后就只剩下了那些记忆。

陷在柔软被褥里的女人,一双凤眼氤氲出桃花粉似的雾气,将?与生俱来的傲气柔和?,化作最柔妩的风情。

不曾抱怨对方的生涩懵懂,勾着?脖颈的手试似在引导。

有时洛月卿过分?了,她就提起对方后脖颈的那块软肉,好像猫妈妈咬着?小猫,将?它?提着?走一样?,提醒对方停止。

有时洛月卿让她满意了,她就用炽热的指尖抚过骨节,如?同鼓励。

偶尔也会嫌对方温吞,便压着?肩膀往下推,要?她再快一些。

即便洛月卿在羞窘之下,也不得?不承认长公主殿下的领悟能力卓越,哪怕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但对方依旧能很好的支配、引导。

回忆继续往下,洛月卿差点想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把过错全部归结于酒。

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还好长公主殿下并不气恼,无奈又包容地笑起,说了一句:“你怎么连这个也哭啊?”

她气息并不稳,克制不住地喘息,分?明是完全不符合规矩教条中的说话礼仪,可偏就让人听着?挠心挠肺,莫名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