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要远离易感期的Alpha,哪怕她站在远处,离那位Alpha相差几十米,也要快速离开,更别说几乎贴身靠在一块,帮Alpha使用抑制剂。
因为这对于Omega是极其危险的,不仅会被诱导发情期提前爆发,还有可能被失去理智的Alpha标记。
再说被自己伴侣要求,帮她使用抑制剂这种事。
在帝星传统观念里,这对一个Omega来说,几乎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好像在故意嘲讽对方,我宁愿使用抑制剂都不肯和你……
奚舟律不知道洛月卿是否明白,但依旧松口同意,就好像她说的只要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洛月卿都可以随便提出任何要求。
“那就麻烦奚小姐了。”
于是乎,这个毫不知情的Alpha就这样转身,坦然地坐到床边。
跟随向内的轮椅停下,奚舟律刚想说话,就被人往手里塞了一支抑制剂,然后那个轻佻的Alpha就这样跪在了自己面前。
奚舟律沉默了下,有些诧异。
诧异于面前这个人总是做出不同于常规的举动,无论是方才发生的事,还是现在的事。
刻在高等级Alpha骨子里的高傲,好像在她这儿丝毫没有,轻易就能在一个Omega面前屈膝跪下,并抬手撩发,露出最脆弱致命的腺体。
奚舟律垂眸,看着对方。
丝绸布料紧贴在线条妙曼的躯体上,随着微弱的起伏颤动,因弯曲而凸起的脊骨、陷下去的腰窝、紧绷的纤细脚腕。
她捏紧冰凉的手柄,任由繁琐的银刻雕花划过掌心,泛起一阵阵细密的疼。
许是等久了,洛月卿抬了抬膝盖,不耐烦地抬头看奚舟律,依旧是那个轻佻的语调:“奚小姐很喜欢我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