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你前两天突然冒起热潮,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她发情期来了?

奚舟律怔了下,自从上次后,她的发情期就一直未出现,医生?检查后也毫无办法,只能让她多休息少操劳,林姨也差人寻了中药,熬了半个月也不见效果,洛月卿两人都放弃时?,它却?突然出现了。

“奚舟律?”洛月卿见她不回答,忍不住又一次问道?,奚舟律昏迷不过短短两天,她却?瘦了一圈,比昏迷的人还要憔悴些。

奚舟律这才回神,浅灰蓝的眼眸倒映着对?方身影,想说?些什么却?只冒出一句:“洛月卿,我?好想你。”

她抬手?勾住洛月卿脖颈,用力抱住对?方,力度是少有的重,好像宝物失而复得,要将她揉到骨血里去。

洛月卿不明所以,却?也回抱住对?方,手?在奚舟律的脊背上轻拍,低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奚舟律不说?话,埋在她脖颈里,偏头咬住一块软肉,将齿痕一点点往下印。

她叼住的位置危险,靠近跳动的大动脉,是医生?反复强调不允许触碰的地方,她只要稍稍往前挪一点,再加深一点儿力度……

洛月卿感受到了却?不曾阻拦,长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块,如同藤蔓交织,密不可分。

直到奚舟律稍缓过来,主动松开牙,她才温声?道?:“奚舟律,你做噩梦了吗?”

回应的是奚舟律沉闷的声?音:“嗯……”

“怎样的一个梦?”洛月卿抱紧对?方,试图缓解奚舟律的痛苦。

奚舟律摇了摇头,只道?:“那?个不重要。”

洛月卿一愣。

便听见奚舟律仰偏头贴在她的耳边,喘息道?:“洛月卿,我?们做吧。”

檀木燃烧的香气?骤然填满整个房间,将屋外的寒气?隔绝,只余下隐藏在碳火中的栗子?甜味。

向来为主导的Alpha被勾着脖颈,往下坠落。

黑色发丝在洁白枕套上散开,如同诡谲又复杂的花纹,同款的睡裙落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肌理,像是烧制困难的名贵白瓷,勾着人描出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瓣。

洛月卿有些克制,顾及着这人刚醒来,不敢太?过分。

可奚舟律反倒不满,扯着洛月卿的领口,似笑非笑地问:“洛月卿,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