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如同万蚁噬心无处可逃,毒瘾的侵蚀使得生理上极度痛苦,让他一时说都不出话,唔咽着。

黄兆伦听出情况不妙,“阿伟,阿伟?你怎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提问并没得到回复,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再拨过去已是关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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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缠绵过后,夏夏早已筋疲力尽,哪还有看书的精神头儿,此刻她只想躺着。

周寅坤下了楼,陷在沙发上,不紧不忙的接了通电话,“稀客”

“我就是有些好奇,前脚跟我合作,后脚谈个外国佬布鲁什跟我抢生意,职业操守是个好东西,不能没有,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庄园里的男人面不改色,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香茶品了口。

确实,之前与陈悬生谈了合作,在欧洲走货,没多久那个布鲁什就找上了门儿跟他拿货,两人异曲同工都是吃的欧洲那片儿,周寅坤怎么会不知道。

男人不以为然,“职业操守?抱歉,这个确实没有,不过,我能保证的是少不了你那口儿,饿不着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