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性事后20天是可以测出来的,但也不完全是,结果也不是百分百,不过你如果现在吃这个药是没有用的了,因为已经过了太久了。”女店员耐心的解释道。

“嗯…我知道,那就这些吧,谢谢您”。她迅速地结了帐,把东西放在袋子里。

女孩的一举一动都隐蔽在货架后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一年的时间,她看上去少了那股稚气,蹑手蹑脚的买这些东西,男人内心怵然一沉,不自觉地攥拳,依然压抑不住的怒火。

才出门她感觉手腕一重,还没来的及出声,下一秒就被人扯到傍边的小巷里,她吓得一身冷汗用力的想要挣脱,头顶传来男人的窃声低语,“夏夏,夏夏是我”。

话声虽小,可这声音她听过,倏然抬头,深蓝色棒球帽下是那张极为熟悉的脸,她难以置信吃惊到不由地张着嘴又半天说不出话,眼眶发热,眼里噙满了泪,片刻后才颤微微的出声,“阿伟哥哥……阿伟哥哥?”,这感觉像是做梦,她又确认道“是吗?你是吗?”

“是我,夏夏,别怕~是我,是阿伟哥哥。”他视线扫进她的袋子,看到里面的书本,以及刚才药店买的那些东西。

夏夏回过神,下一刻就慌张的环顾四周,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如果被周寅坤知道阿伟哥哥还活着,那以他的做事风格一定会再次杀了他,甚至,可能都不会让他那么轻轻松松的死。

男人看出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把她拉进怀里,语气平和,“没事了,没事这里没有周寅坤的人,也没有监控,夏夏别怕,好吗?”,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一抽一抽的,应该是在哭,大概是对他的死愧疚,大概是受了委屈,大概…是因为她的邻居哥哥还活着。

他稍稍离开一些,看着她哭花的脸,“夏夏,你刚才买那些东西做什么?”

闻言她立马抓紧袋子的封口,让东西不露出来,眼角还挂着泪,“没,没什么。我是帮别人买的。”

“是周寅坤。”许嘉伟声音倏然沉了。

“哦~是他让我帮他带的东西。”她尽力解释着,眼神躲躲闪闪。

“是你和周寅坤,他对你这样多久了?”他语气更加笃定。

听见许嘉伟断定之言,她也无力再掩饰,神情里变得颇为沉静,“杀了你那天之后。经常做。阿伟哥哥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同为男人,许嘉伟怎会不知道周寅坤是怎么想的,他这种人,即使在爱情里也是疯狂偏执的,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想要的东西有丝毫威胁,所以他占有、强制,从当初种种行为看来,就算不是因为他,周寅坤最后也会控制不住的占有夏夏,可他许嘉伟的出现就像个催酵剂,他让周寅坤发疯一样的更加想要尽快的拥有她,愧疚像针刺到心上,疼到颈间的青筋迸起。最终他依然没能保护好那个一直叫着自己阿伟哥哥的女孩,她纯净美好,让人碰一下都怕弄脏了,只是看着都觉得温暖。

眼前沉静纤瘦的身影,眸中没有当初的光,没有任何表情,坦然无神地看着他。“夏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一定是他强迫你,我从来没有对你失望,就像你当初也从来没有对我失望过一样,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或者你想走、离开他,我也可以带你走,好吗?”

沉默片刻,她开口,语气淡淡的,“阿伟哥哥,我得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自己。”

“夏夏你怕他对吗?怕旧事重演对吗?当下香港警方已暗中配合俄罗斯联邦政府缉拿周寅坤,现在只要上面一声令下,香港警方就可以理所当然逮捕周寅坤。”

夏夏倏然皱眉,这么说俄罗斯被埋伏是因为与香港警方建联,而许嘉伟在和安会匿伏多年熟知内部一切海运线路。明摆着这次是要置周寅坤于死地,可他再坏再烂,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她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