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蘅晚立刻否认道。

裴翊咬着牙,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我不信,除非·····”

他说着,突然大手一挥,苏蘅晚的身子就悬空了,下一刻,她便重重地跌在了床上。

尼玛的!

苏蘅晚还没来得及喊疼,裴翊庞大的身躯便压过来了。

“本官要亲自验证一番。”

“嘶啦!”

苏蘅晚还没来得及挣扎,她的衣服便被他扯坏了。

靠!

“裴翊!”苏蘅晚抓住他的大手,瞪着他喊道:“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裴翊想到今天江澈那句话,你这么大个男人,连个女人也拿不下,是不是窝囊?

“你是我八抬大轿娶来的,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得要给。”

“嘶啦!”

又是一声衣服撕扯的声音,苏蘅晚的香肩滑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浅粉色的抹胸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细腻。

男人此刻的眼神,充斥着滔天的怒火,以及难以压制的欲望。

不等苏蘅晚反应,男人的大手,便伸进了她的后背。

苏蘅晚意识到, 他要扯自己的抹胸时,脸色瞬间一沉,下一刻,她的手便用力挥过去了。

“啪!”

苏蘅晚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裴翊的脸直接被打偏到了一边。

裴翊抿唇喉结瞬间滚动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的头脑也变得清明了。

她不给他,她就是不给他。

呵,自己连验证的资格也没有。

苏蘅晚见他不动了,顿时挣扎着推开了她,然后手忙脚乱的拿过扯坏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忙完这一切后,她才敢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俩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靠在床尾,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苏蘅晚才说道。

“我跟你说,我没有就是没有。

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裴翊冷眼扫向她:“你不觉得你在侮辱我吗?我他娘的是你男人,你不让老子碰?”

苏蘅晚一时语塞,她是想试着让他接受自己,但是不能是这种方式。

万一他疯起来,扯断个胳膊腿什么的,那她不得疼死?

“你这般怒气冲冲的,谁知道你会做什么?”

裴翊冷哼一声:“做什么?老子才不稀罕做什么呢,老子才不稀罕碰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蘅晚心想着正好,省得她每天担惊受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哥!”

苏蘅晚立马又裹了一下衣服,裴翊则是直接下了床。

“进!”

裴玥推开门,然后急匆匆地进来了。

“哥,娘头风病又犯了。”

裴翊蹙眉:“叫府医了吗?”

裴玥红着眼睛道:“府医已经去过了,哥,娘年纪也不小了,我真害怕她·····”

裴翊:“不会,你先去照看娘,我一会儿再过去。”

裴玥看了一眼苏蘅晚,然后欲言又止的闭上了嘴。

裴翊见状,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想说什么,说!”

裴玥佯装胆怯的看了苏蘅晚一眼,然后又面向了裴翊。

“哥,娘之所以会犯头风,是因为嫂嫂她把银库的锁子砸了。”

裴翊蹙眉看向了苏蘅晚:“你为什么要砸银库锁?”

苏蘅晚冷脸:“因为我想拿我的嫁妆。”

裴翊瞪她:“你就算是想拿你的嫁妆,也不至于把锁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