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让我总想起以前在警校时学到的一个案例。”
“嗯?说来听听。”骆泉对方阳的联想兴趣不大,不过也不好打击新人的积极性。
“就那起庆城军火爆炸案。”一提起感兴趣的,年轻人不光脸上疲色一扫而空,一双眼睛立刻冒起了光,“骆组你应该也知道吧,那可是我们案情分析课上的经典案例。”
骆泉舀了一口豆腐脑喝了一口,嗯了一声:“你说八年前那起?”
“对啊!”方阳使劲点头:“那一起不也是由一个军火商起的头吗,想以咱们庆城为据点在全国打开销路,当时严局当时嗅到风声反而利用被军火商买通的两个黑警察作为突破口,阻止了军火商在国内第一笔军火交易,然后军火商因为畏罪拘捕引爆整个仓库,严局连带手底下的一干人等无一人伤亡,简直神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才想进重案组的!”
记倒确实是记得挺清楚的。骆泉有点好笑,就着方阳说书似的慷慨陈词下了半碗豆腐脑,然后才接上话:“行,我看出来你确实是因为这个案子才想进重案组了,倒背如流啊。”
“那可不!”年轻人一拍大腿,“你说这俩案子会不会有点什么关联啊,都是大军火商!”
“可能吧。”面对方阳充满希冀的眼神,骆泉拍了拍年轻人的肩:“你要还有精神待会儿就跟我再去看一次案发地周围几个路口的监控,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了。”
“啊,还看啊……”
那头林西这一觉倒是睡得不错,毕竟前一天经历了充足的体力劳动,一夜无梦,睡醒了就已是日上三竿。
她从床上坐起身打了个哈欠,顺带捶了捶酸痛的小腰,然后随手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厨房里钟点工阿姨已经在做饭了,林西过去打了个招呼就听阿姨说:“林小姐,俞先生说让您醒了之后给他回个电话过去。”
林西正在喝水,听了阿姨的话拿着水杯就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俞修诚打了个电话。
“醒了?”
电话响了一会儿被接起,俞修诚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的那一刻林西才意识到他们好像都没有在白天通过电话。
“醒了呀。”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怎么了俞先生,是昨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一夜的操劳中忘记交代了吗?”
这内容有点揶揄的味道,但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撒娇语态,让人听着像是一只藏着指甲的小猫爪轻飘飘地挠了一下,讨喜得很。
“今晚有人送你去夜昙。”然而那头俞修诚的语气依旧很淡,“晚上你把你的排班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