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过成千上百次这样的事。

舒服的力度,巧妙的距离,堪称完美的包容,仿佛经过了谁的调、教,才会那么熟练。

莫广的心情徒然就恶劣起来,他沉默地盯着遮住视线的毛巾,忽然嗓音冰冷道:“够了。”

“滚出去。”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随后,莫广能很清楚地看到单膝跪在沙发上的博安有一瞬的停顿,然后才沉默起身,将毛巾放好出门。

当卧室门被轻轻关上后,整个卧室都没了动静。

卧室门外,博安咽了咽口水,他刚才一走神就把莫广的脑袋当成了极其熟悉某种犬型动物的脑袋,十分娴熟地给狗脑袋擦着头。

估计是因为太娴熟了,一不留神就顺手薅了好几把毛,被莫广发现了不对劲,然后一怒之下叫他滚出去。

心虚的博安话都不敢多说,麻溜地就滚了出来。出了卧室门,他还有点惊魂未定,喃喃感叹自己还好没有顺手拍一拍老板的屁股,叫老板站起来抖一下毛。

而卧室内,则是一片寂静。

靠在沙发上的莫广神色晦涩盯着那块毛巾,仿佛透过那块毛巾见到了什么场景。

在那个场景中,博安的动作远没有那么熟练,他半跪在沙发上,动作生涩地小心翼翼替沙发上的男人擦拭着头发。

沙发上的男人笑着握住博安的手,偏过头教他用什么力道最舒服,教他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最合适,在漫长岁月中慢慢地将人调、教至熟练。

莫广烦躁地深呼吸了几次,才将那阵想象给打散。

他仰头,闭上眼,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