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读几年博士就当我投资老婆的未来事业。”

她眨眨眼，语气里有点撒娇，“我读博士，最少三年，写论文写到疯，回来天天跟你念文献名词的那种。”

“我愿意。”程锦舟吻了吻她的发顶，“我老婆追梦，我给她撑伞。”

杨伊晗心头一热，靠在他胸口轻轻哼了一声：“那我要是真脱产读博，生活费、学费、出国开会的差旅……都归你咯？”

“都归我。”程锦舟理直气壮地说，“你只管安心搞学术，剩下交给你老公。”

“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报答你。”她半真半假地说。

“我想好了。”他笑着看她，眼神温热，“每天亲我三次，抱我五次，叫老公十次，答应我一辈子不许累着自己。”

杨伊晗失笑，推了他一下，却没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些。

翌日早上。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交织成柔和的节奏。

杨伊晗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正好对上程锦舟温柔的眼神。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声音还带着睡意，软软的。

“很早。”程锦舟嗓音低哑，“醒来看到新鲜出炉得老婆在怀里，就不想动。”

杨伊晗脸颊微红，抬手轻轻推了推他：“你压着我了。”

他却不松手，反而把她往怀里又带近了一些，鼻尖贴着她的额头，“老婆早安。”

“……早安。”她轻轻回应，眼神却在他的胸膛上飘来飘去，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蹙了一下，“昨晚……”

“嗯？”程锦舟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昨晚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没有做措施？”

程锦舟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现在才想起来？”

杨伊晗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脸，小声地闷着问：“那……会不会怀孕？”

“会不会……得看你愿不愿意。”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望着她绯红的小脸，眼神温柔得不行。

她睁大眼睛瞪他：“我说正经的！”

程锦舟不再调侃，亲了亲她的耳垂，“我们现在是持证上岗，怀了就生。”

“那你喜欢小孩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程锦舟搂紧她，坦诚地说：“老婆，我这个年纪，是挺想有个孩子的，一个像你的小孩，肯定很可爱。”

杨伊晗盯着他，心底悄悄泛起一阵暖流。

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从学生到教师、再到打算读博，她的人生节奏一直被计划和任务填满，从没认真想过“妈妈”这个身份。

她轻轻叹了口气，脸靠在他胸口，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地说：“其实……我也想要小孩。”

“嗯？”

“我想着，如果真的怀了，那就生下来吧。”她慢慢说，“我年纪也不小了，生了小孩再去读博也不错。”

程锦舟怔了一下，语气宠溺：“老婆，我都支持你。你想读博，我养你；你想生宝宝，我陪你；你两个都想，我就一起扛。”

“你扛得动吗？”她小声嘀咕。

“你试试我昨晚那劲儿，扛三个都行。”

“程锦舟！”她一把捶了他胸口，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忍不住笑起来，侧身把她抱得更紧些，唇贴着她耳边低声呢喃：“我说真的，如果怀上了，那就是我们缘分的礼物。昨晚那次如果没中，那我们就继续努力。”

说完，不等杨伊晗反应，他就翻身把要压在下面，紧接着，细细的吻落下。

然后，然后就开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