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地说：“正好我明天早上没会，可以睡晚点。”

“我明天有课，还有个公开课准备得差不多了但还要细改，晚上可能会忙到挺晚。”

“我不吵你。”程锦舟语气沉稳，“我可以不说话，等你忙完一起吃宵夜，睡觉。”

杨伊晗忍不住笑了：“那你是打算去我家当……哑巴？”

“当你男朋友。”

她一时没接话，睫毛颤了颤，最后摇了摇头：“不行，这几天课业任务真的很满，连辅导课都加了好几节。你来了我没时间陪你，也会分神。”

“所以……”程锦舟似乎早就预判了这个回答，“今晚不行？”

“再等等嘛。”杨伊晗语气温软，目光透着哄，“还有十天就国庆了，那时候可以履行昨晚的承诺。”

“……履行哪一部分？”

“都可以履行。”她笑着说，眉眼里藏着一点小狡黠。

程锦舟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指尖，语气低沉宠溺：“你这句话一说完，我突然觉得这十天更难熬了。”

“那你要控制住你自己，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