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张车上的激吻照，是怎么来的？”

杨伊晗脸“腾”地红了，抬手在他胳膊上轻轻锤了一拳：“那还不是你先乱来的吗！”

程锦舟嘴角一挑，“我们当时有点……太忘我了，忘了拉下车窗帘。”

她瞪了他一眼，又转开头小声嘟囔，“早知道你不靠谱，我就不让你亲了。”

“我不靠谱？”他笑意懒洋洋地看着她，“那是谁抓着我领带不肯放，还说‘只一下’的？”

“我……你！”杨伊晗羞得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下，随后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偏过头，嗓音轻软：“以后……在外面，不许乱来。”

程锦舟靠在方向盘上看她，声音压低：“所以在家里就可以了？”

“程锦舟！”她瞪眼，耳根却已经彻底烧红。

他笑得不紧不慢，把车开往熟悉的方向，低声说：“好，听你安排。外面我忍，回家你别反悔。”

车子拐进熟悉的小道，夜色温柔，星光沉静。

杨伊晗忽然靠过去，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谢谢你，程锦舟。”

“不客气，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没说话，只是转头看向窗外，但唇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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