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看起来竟是想把老?鼠吐出来。

二白?看它没发起攻击,却是胆大起来,伸出爪子踩住蛇身?,张口去咬它的?头,任凭方竹怎么唤都不退后。

也亏得这蛇体型不大,卷起尾巴拍在二白?身?上?也没什么威胁。

可方竹还是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二白?被咬,提起木棍过去把它赶到一边。被放开的?蛇头上?已然挂有浅伤,看着也不大精神。但方竹还是不放心,照着七寸补了一棍,确认它不再动?弹后,丢掉木棍。

那股劲儿一过,方竹便觉得手脚发软,缓缓蹲在地上?。

陈秀兰在身?后大喊:“怎么了?”

也不怪她?不敢靠近,她?连黄鳝都怕,更别说?这种滑腻腻的?危险动?物。

方竹摆摆手,“没事儿了,娘你去拿个麻袋,顺便家里剩的?雄黄都拿过来吧。”

“哎,我这就去,小桃在这儿陪着你姐。”陈秀兰话落便小跑着回家。

方竹唤了二白?过来,拎起它仔仔细细检查一番,没看到任何伤口,狠狠松口气。

不过还是没忍住拍拍它的?屁股,训斥道:“就你胆子大!”

二白?只仰头吐出舌头呼呼喘气儿。

方竹又不忍心了,揉一把毛茸茸的?狗头,终是露出笑来。

陈秀兰很快折返。

地上?的?蛇虽然奄奄一息,却没有一个人敢碰。最后还是方竹用?木棍把它夹到麻袋里装上?。

三人又清点一番鸡群后,将所有雄黄绕着鸡舍、竹篱撒上?,才关?上?门出来。

危机解除,鸡群又恢复平日的?状态,东啄啄西?刨刨,又或者卧在土坑里散热。

麻袋里的?蛇方竹没扔,听说?药铺是收这些的?,应该能换几个钱。但几个人都很膈应,也没敢带回屋,麻袋扎紧后便扔在墙角阴凉处。

在堂屋歇了没一会儿,二白?又叫起来,这回声?音就欢快许多。

方竹出去一看,却是王金花。外面太阳还烈着,她?戴了顶草帽,到屋檐下一摘,便能看见?额角的?密汗,和紧贴鬓角的?缕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