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还多,方竹他们也没急着往前凑。坐在桌边听着左右喝酒的汉子吹牛,时不时聊上几句,腿脚的酸意也就渐渐褪去。

“不就是买个?糖葫芦,怎的还没过来?”又?有个?汉子拎着酒坛离开,郑青云却还没回来,陈秀兰不禁疑惑。

方竹也觉得奇怪,频频向棚外看去。

又?坐了会儿,才总算见着那人穿过人群向着这边走来。一只手里还举着串糖葫芦并两根糖画。

陈秀兰接过糖画,嗔怪道:“怎么还买这个?了?”

“你和小竹都不爱吃酸,正好看见就买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挨着方竹坐下,“好吃不?”

那糖画薄薄一片,看着像是个?福字儿,紧紧粘在竹签上,晶莹剔透的,咬在嘴里又?脆又?甜,自是好吃的。

“嗯,甜滋滋的,你也尝尝。”方竹点点头,将咬过一口的糖画送到郑青云嘴边。

郑青云也没推拒,意思?着咬了一小口。

立马有位好事儿的大爷打趣:“哟,小两口感情可真好。”

方竹脸一红,赶紧把手伸回去,她方才只想着让郑青云也甜甜嘴儿,都没注意四周还有那么多人瞧着。

好在那大爷只说了这一句,就又?乐呵呵垂下头大口喝酒。

陈秀兰知儿媳妇面薄,赶紧笑着打岔,“我?们将才商量着打一坛烧酒和几两梅子酒,你瞧瞧还要别?的不?”

“这些就够了,我?去跟老板说。”

前头打酒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不多时就轮到郑青云。

他先跟老板问了价,得知铺子里打酒用的是长柄竹提子,计价也以此为准,烧酒十?三文一提,梅子酒十?一文一提。

他们今日来时带有一小酒坛,装四提烧酒便已到颈口,郑青云及时喊了停。

“再给你添点儿,还是算五十?二文。”老板爽朗一笑,又?往坛子里勾上一点,才塞好塞子交给郑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