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桑伯贤哀叹一声,“崎宁,你是未来的国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我都不忍心责罚你,你这样,以后还怎么继承爵位啊?”

“要是以后国公府毁在你的手里,我都无言去面对你的父亲,你说对吧,大嫂?”

桑伯贤看向周氏。

周氏抹了把眼泪,点点头说,“崎宁,你这回做得实在是不该。”

“跟你二叔好好道个歉,到时再和你姐姐去祠堂跪着吧。”

“大嫂,这板子不打不长记性啊!”罗氏抢先一步说:“板子还是要打的!实在不行,各打十板子也是好的!”

周氏脸色一白。

“二婶,你们二房的事情,我们大房从来都没管过,我母亲好歹是国公夫人,什么时候我母亲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桑瑶之起身,转而搀扶起弟弟,继续指桑骂槐说,“崎宁,你可是未来的国公爷,不能动不动就下跪呀,将来整个国公府都是你的,应该让别人跪你才是。”

罗氏脸色通红,就连桑伯贤也是沉下了脸。

“瑶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说不得你了?”

“二叔确实说的,可我母亲都已经发话了,二叔呵二婶还要揪着不放吗?”

“还是说,真如府中的下人所说,我们大房形同虚设,你们二房才是府里的主子,那我父亲的国公爵位,不如就让二叔的儿子继承吧,这样倒也全了二叔二婶的心意了。”

桑瑶之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

桑伯贤咬咬牙,他只能看向周氏,继续说道:“大嫂,是我这个做弟弟的不是了!”

“我连帮忙说两句小辈都不行,看来这个家,是没有我们二房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