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太子殿下饶命,是、是桑姑娘约我来此的。”

“桑遥之你好大的胆子!快给孤滚出来!”

李承远看着屋内燃着的香,不动声色地将其掐掉,大步走到床榻前,掀开被子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李承远脸上的神色多出几分不自然:“人呢?”

“殿下您是在找我吗?”

桑遥之出现在他身后。

李承远冷漠的视线落在桑遥之的脸上,先是一愣,最后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说道:“桑遥之你真是好样的,孤自诩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丑事!”

今日是皇宫的中秋宴,许多达官显贵都带着家眷入宫同庆。

虽然父亲去世,但桑遥之好歹还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更何况她的姑母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她受姑母邀请,自然也能来得这中秋宴。

近日李承远总是以东宫事务繁重为由,与她见面不多,她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将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荷包送于他聊表相思之情,却没想到她等来的竟然是他环环相扣的算计……

“殿下,张太医走后,我心中烦闷便在四处逛逛,从未踏入屋内半步,里面的人我也不曾认得,但殿下好像笃定我就在屋内,难不成您早前就知道些什么?”

面对桑遥之的质问,李承远明显有些心虚。

但转念一想,桑遥之有没有证据。

他便理直气壮道:“信口雌黄!难不成这男人还是孤给你塞的吗?他拿着你贴身衣物,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般辱没门楣的事!”

李承远身后走出一位穿着明艳的女子,乌发如瀑,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添几分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