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陆硫砚连连低头,恳求陆硫砚手下留情,自从贺岁岁离开的一年里,他们不知道被陆硫砚掐着脖子打了多少回,却没有办法反抗。
也不是没有抗拒过,但每次都被陆硫砚发现,自家的股市可以在几天时间暴跌,甚至消失在整个津市。
所以他们现在不敢再赌了。
陆硫砚亲吻了戒指后,又将它挂回脖子里,把它视为珍宝。
“我可以原谅你们,只要你们帮我办一件事!”
他们对陆硫砚下跪,不管杀人放火,都不能违抗。
“鸢鸢,今晚就让我在你那借宿一宿好不好!”
历野明明是一位近三十的男人了,面对贺鸢时却如同小狗。
贺鸢对他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就如她平常对他撒野一样。
这男人龟毛又洁癖,一般女生真招架不住 就连贺鸢这个身份都是历野给的,贺鸢本来就是历野名义上的未婚妻,却在大学期间因病离世。
海外贺家舍不得女儿,所以一直没有注销身份,这也为后来贺岁岁改换身份提供了便利。??
或许是上天注定,从没有和女性交往过的历野,在第一次见到贺鸢后,竟然铁树开花了。
历家的产业遍布海外,虽然鲜少在国内活动,但国内的企业却对他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年陆硫砚母亲嫁给他父亲也算低嫁,但过得很幸福。
后来生病离世,陆父也没有再娶。
所以当时贺岁岁是极其心疼陆硫砚的。
他没有母亲,她愿意宠着惯着陆硫砚。
以至于爱得深切,被伤害的时候才那么痛彻心扉。
贺鸢转头看着开车的历野,他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晕中很是好看。
“那好吧!看在你把陆硫砚气得差点吐血的份上。”
他们俩好像总有股莫名的默契,相处起来也是无比舒服。
“我觉得王梦玉肯定会做点是么,以我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来看。”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梦玉发疯的将屋内所有东西都摔在了地上,她气的胸腔不停欺负,陆硫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冷落她了,距上次还是贺岁岁死的时候。
而以前和她玩得好的兄弟,也全部站在了陆硫砚那边,以至于她现在无人可用。
她一个人驱车出门,没入无尽的夜色中。
第十七章
贺鸢起床后,看到历野从厨房端出才做好的蛋羹和牛奶西米露。
“厉总,你这么好,我真怕自己以后离不开你。”
贺鸢舀了一勺西米放进嘴里,笑着看向历野。
“那就结婚吧,如果离不开我的话!”
贺鸢听到这话,睫毛颤颤,没有再说话。
见她不说话,历野笑了笑,“我开玩笑的。”然后扯出一张纸巾朝贺鸢递了过去。
“历野,你……很好,不管你刚刚说的话是真心还是调侃,我都希望你能过得很幸福,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贺鸢一脸真诚。
历野笑的温柔,“说什么傻话呢。”
但明白他的人知道他这是在掩饰心中不快。
他们吃完饭,贺鸢要去准备首映会。
历野拿起车钥匙想送贺鸢,被贺鸢拒绝了,两人就在这种尴尬沉默的氛围中出门,却不曾想陆硫砚的车就停在她们楼下,看到贺鸢就直接了当的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有些着急,眼下青黑,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哟,大侄子,你是来接你舅舅舅妈的?”
历野笑得玩味,看向陆硫砚的眼神里却全是冷漠。
陆硫砚昨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