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折腾他!”
眼见着红衣美人站在原地没躲,只是抬头用薄被盖住了榻上青年赤裸的身躯,那纸鹤又是“啪”地扫向他另一边脸颊。
“素寒烟,别忘了你当初和我的约定。”
原本挨打都没反应的人,听见这句话,眼中却忽然闪烁着难以猜透的光芒。
他轻轻抬眼。
“看来您是弄清楚了么?”
“还没有,不过快了……只怕有人安稳日子过了太久,都要连自己是谁也不清楚了。”
残留在纸鹤上的神念只留下这一句话,便逐渐消散了,那泛着油光的纸鹤顿时少去了原本横行霸道的姿态,只能干瘪地轻轻飘落在地板上。
素寒烟走上前,缓缓捏住纸鹤展开。
油纸上写着一副化毒药方。
连孙医仙都从未见识过。
只需扫一眼便能记住纸上所有内容,素寒烟指尖轻碾,油纸顿时燃起一团火焰,紧接着变成了灰烬和碎屑。
他轻轻叹了口气,回身去查看言沐雨的情况,见青年这时安稳睡着,眉头也舒展了些,随即转身出去熬药。
……
言沐雨三日后醒来,睡饱休足,面色红润不少。
如果能忽略身下蒂珠里嵌着的那颗翠沙流晶,那他应该会更舒服一些。
虽然醒来时自己身处与安澈共同居住的厢房内,但言沐雨隐隐有一种直觉,这肯定是素寒烟做下的坏事。
见状,镜花菱又同他闹了两天脾气,在他两人欢好时非要掰开唇穴,对着那颗碍眼的晶体又咬又啃,俨然一副要将蒂珠都啃下来的架势。
这回花菱有了实体,那可不是在幻境之内可以相比的,艳红流水的小穴遭他一阵狠狠扇打过后,是真的会肿上一天。
再加上走路的时候,肥厚的唇肉还会挤压在一起共同磨蹭那颗夹在中间的蒂珠与流晶,更是让言沐雨苦不堪言。
为了将镜花菱哄得心情好些,言沐雨只能含泪讨好,低声下气,什么姿势都答应,射进去多深都可以。
好在镜花菱也顾及言沐雨大病初愈的身体,真有什么做得猛烈的要求,还是放在入眠后的幻境里慢慢完成。
言沐雨恢复得很好,甚至比只吸入微量毒气的安澈还好,这让安澈也大吃一惊,发誓自己从此要每日强身健体,绝不能再被毒气折腾成一条咸鱼!
曾子望在山衡仙门住了几天,虽然孙医仙没向他收取医药费,不过总赖在别的仙门也不好,他在能够下地行走那日便向救助自己的慧明和广琼感激辞行。
临行前,他也没忘记从言沐雨这里接取一项“报酬任务”。
言沐雨还是答应了晴至的要求,为千年前那场屠杀灭门的冤案平反。
他采取的手段很是简单粗暴,让曾子望偷偷潜入长明寨,散布晴至死前留在虫冢内的鳞粉。
虽然吞食蝶族能够使人破茧再生,可蝶族的皮肉就算融入新生的骨血,也依旧能够感应蝶王的呼唤。
槿族人早早把晴至赶尽杀绝,就是为了防备他庇佑族中子民,却没想到,终有一日事端败露,漫天鳞粉金光大盛,在这看似神的恩赐一般的光芒下,曾经服用过蝶族血肉的那些长寿族人,却是肉眼可见地一点一点佝偻萎缩下去。
原本年轻的面庞细细密密爬满皱纹,生气就像是从他们的躯体中被完全抽走了那般,有的人直接在不甘喊叫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有的人俨然变成了双目浑浊,头发花白的苍老模样。
还有一些未曾服用过蝶族血肉的槿族人后代,在得知千年前那场事件后,心生愧疚,自发为灭门的蝶族修建了一处冢碑,用以告诫后人。
曾子望虽然穷得叮当,但对赚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