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还害怕吗?”
“也是害怕的,不过后来杀了太多人,也就忘了当时的感觉了。”于景渡道。
容灼一手在他的伤疤上轻轻抚摸着,“我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我倒是庆幸你没有早一点认识我。”于景渡道:“你不会喜欢那个时候的我。”
“那可不一定。”
“别闹了。”于景渡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病刚好,今晚不想欺负你。”
“啊?”容灼一怔,语气似乎带着点失望。
于景渡失笑道:“你这是盼着让我欺负呢?”
“不是。”容灼红着脸道:“我只是……”
他只是太久没见于景渡了,有些想念対方。
而他能想到的最能缓解思念的办法,就是和対方亲近。
那种紧密到无分彼此的融合,比任何的语言都更能诉说他们対彼此的情意。
“这次打算在北江待多久?”于景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