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查清楚了,最后也未必能波及他。”
“怎么引他入局?”容灼依旧没听明白。
“让他觉得还有希望。”于景渡冷声道:“给他留点余地,他才好越陷越深。”
所以于景渡让容父声称妻小都失踪了,这样一来他投案却不多攀咬人,就等于是借机朝太子示好,那意思他不会攀扯对方,求对方放过他的家小。
再加上太子如今并不能实时知道祁州的近况,所以很容易相信容庆淮这个说法。
“那你们接下来怎么做?”容灼问道。
“接下来宴王应该快到京城了,这么大的热闹,他不凑说不过去。”于景渡道。
“那你呢?”容灼问他。
“我也得跟着他。”于景渡道:“所以一会儿我会让人送你回江府。”
容灼一听他这意思是打算让自己一个人回去,面色当即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