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活,爷爷怕她不熟练伤到手,每次都会揽下来。
可是现在……
想到爷爷,虽然没有了三个月前那般,锥心刺骨的痛,但心里依旧跟针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鼻尖微微发酸的时候,身旁突然传出一声调侃:“你是打算把咱家桌腿换了?”
黎穗低头一看,四根差不多快有小拇指粗的土豆丝,惨兮兮躺在砧板上。
脑子里那些灰暗的回忆,瞬间消散,黎穗对他亮了亮刀锋:“知道我为什么切这么粗吗?因为你山猪吃不了太细的糠。”
话虽然这么说,但黎穗还是低头认真地把第一根“桌脚”一分为二。
不多时,刚被冷水冲刷过、带着凉意的掌心贴上她的手背,不到一秒的时间,刀已经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