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上吹风,你要是我娘的儿子。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摸着屁股嗷嗷哭了。”说着手上就开始摸他的脉, 顾慈察觉到腕上触感,似乎想到了什么, 扭头对鱼姐儿露出一个笑, 道:“不要紧, 每年春天我都有些咳嗽,今年已经好多了。”

“嘘。”张知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蹙眉细听,慈姑的脉她其实摸过不少次,以往都只觉得比平常人弱,不找好位置便很难摸出来,像她爹张大郎,看着清瘦,但大夫一搭手,强劲有力的心跳就会顺着血管一路传到人耳朵里,就是个赤脚野大夫知了也会面带微笑地笃定感叹壮牛当如是也。

这次或许有保和堂源源不断的病例可供参考,加上这半月间跟着闵大夫学了不少,鱼姐儿对脉相的感知更清晰了不少,敏锐地觉出了顾慈的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