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多嘴。”
东昉不敢多言,便只笑道:“世子不妨投其所好。”
傅云饮无奈地说了声:“你这不是废话吗?爷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话虽如此,傅云饮却仍是在心中思索了一阵,若想投莹雪的所好,他该当如何?
傅云饮的心中忽而忆起了二皇子那张光风霁月的脸,心中又是一阵难堪。
思量了许久之后,他才驾马赶去了西葫芦巷中。
只是刚翻身下马,负责照顾莹雪的婆子。便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跌在傅云饮身侧的马蹄旁哭喊道:“世子爷,莹雪姑娘不见了。”
傅云饮吓得身形一颤,只急切地追问道:“怎么会不见了?小竹呢?”
那婆子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本该是莹雪姑娘坐月子的时候,奴婢们如何能想到她存了这样的心思?”
傅云饮见这婆子非但答非所问,字里行间还有些推脱责任的意味在,随即便怒从心来,只骂道:“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还不快将来龙去脉好好的与我分说清楚?”
那婆子见傅云饮动了怒,方才开口道:“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今早起来就没听见莹雪姑娘的声音,她素来是个喜静的性子,一上午不叫人进去伺候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没想到咱们送午膳进去的时候,却没瞧见莹雪姑娘的人,连小竹也不见了踪影。”
傅云饮听了这话,神魂都吓得险些移了位,他横眉瞪着那婆子,骂道:“那小竹呢?你们都是死人不成?难道还看顾不好一个女孩儿?”
那婆子见傅云饮愤怒若此,便垂下头小声说道:“莹雪姑娘昨日睡前吵嚷着要吃醉红楼的糕点,又让那几个伺候的丫鬟去城西杂货铺去买些拨浪鼓之类的新奇玩意儿来,将我们这些伺候的人都支开了去。”
傅云饮再顾不得和这个婆子继续磨嘴皮子工夫,他便立时翻身上马,骑着马便开始在大街小巷中寻找莹雪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