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找不到的东西,皇上哪里找的到?”
“我可不是熹嫔,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行事毫无章法。”
“我若行事,就要一击即中,让她再无还手之力。”
她虽对故去的福宜没什么印象,但看到可爱跳脱的福惠总会想,若福宜还在世,他们兄弟两个都是自己的小跟班,多好呀!
年若兰还想再劝,可想了想,却是没有开口。
弘历很快就去了御书房,将熹嫔当年之事悉数告知。
他跪在地上,虽口口声声请皇上惩治熹嫔,但话里话外皆是要皇上留熹嫔一命的意思。
皇上当即下令降熹嫔为常在,待熹嫔痊愈后将熹嫔送至冷宫。
但当下,他还是吩咐道:“……苏培盛,此事你带人去好好查一查,看有没有什么蹊跷。”
苏培盛连声领命。
当天,永寿宫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连花圃里的土、花瓶里、床底下……都被翻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
苏培盛毕竟是皇上跟前最得用的大太监,总不能日日都耗在永寿宫里,便将此事交给了自己的徒弟兼干儿子张起鳞。
张起鳞临危受命,日日带着人这里翻那里找,恨不得连苜蓿等人的鞋底子都看过了,仍是一无所获。
忙活了许多日,成了白忙活。
张起鳞只能苦着脸与苏培盛求救。
苏培盛一点不意外,摆摆手道:“……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会与皇上说清楚的。”
“对了,你再去往誠郡王处跑一趟,将此事说给他听听。”
张起鳞虽是苏培盛干儿子兼徒弟,但说白了,他就是个办事跑腿的,等着苏培盛死后给苏培盛送终的。
他瞧见苏培盛面上并无怒气,想了想,低声道:“师傅,先前您在皇上跟前提起誠郡王与年七格格能凑成一对后,就命我去誠郡王跟前说起这事儿。”
“后来,您几次在皇上跟前委婉提起这门亲事。”
“师傅,我不懂,您从前不是时常教我,说咱们是皇上的人,任谁拉拢都得明白自己的本心,既然如此,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