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何与不喜欢的人打交道……这都是你不擅长的事。”
“还有,身在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家,若你三五年没有身孕,就算丈夫不开口,也多的是人帮他张罗着纳妾一事的。”
“沛儿,婚姻之事并非儿戏,得将方方面面考虑清楚。”
岳沛儿脸上的羞赧之色顿时褪得是一干二净。
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
年珠又道:“你若愿意,你可以事先见上五阿哥一面,与他说上几句话。”
“他这个人虽向来胡闹,可若他答应的事,却也从未食言过。”
当然,为了不念书诓骗皇上除外。
岳沛儿却是迟疑道:“珠珠姑姑,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你说是不是?”年珠哪里看不出岳沛儿的犹豫与为难,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姑娘家一辈子的幸福才是最大的事,你莫要不好意思,对上五阿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问的越清楚,你心里越踏实。”
人人都说姑娘家该以贤淑为美,但她却一直觉得姑娘家家的也是人,既是人,就该将幸福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到了最后,即便这门亲事不成,也不该留下遗憾才是。
等着岳沛儿红着脸点头后,年珠就下去安排了。
她订下的时间在第二天晌午,地点是在翊坤宫的后院,几个小宫女小太监不远不近守着,既听不见他们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又不至于传出私相授受的风言风语去。
作为间接媒人的年珠还贴心为他们准备好了下午茶并好几样精美的点心。
谁也不知道弘昼与岳沛儿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们两人足足说了两个时辰的话,从日头正盛一直说到了夕阳西下,原本还有几分生疏的两人齐齐从后院走到前院时,眼里满是柔情蜜意,还是会拉丝的那种。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