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耗下去,含笑道,“我去看看五阿哥吧。”
她相信历史上的富察皇后定是个好人,待人友善,可人呐,一旦涉及到利益就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在她未了解富察氏之前,不敢也不愿与这人深交。
“我本就与四阿哥、五阿哥一起长大,今日原是设宴小聚,既然五阿哥身子不好,那就改日吧。”
“但我人都来了,没有不去探望他的道理。”
她明显察觉到弘历等人松了一口气,待弘历答应后,这才朝弘昼院子走去。
比起弘历院子,弘昼的院子仍是与从前一样,东西散落,一看就是没有女主人打理。
她刚走进去几步,就见着有个小太监的身影飞快闪了进去。
她想也不想,就知道这人定是最得弘昼信任的小顺子,这人啊,定巴巴在门口守着,一看到自己过来就匆匆进去报信呢。
年珠想着自己到底是订过亲的人,进屋后并未像小时候一样走进里间,而是坐下来冲小顺子吩咐起来。
“小顺子,两年未见,你也长变了些呀,看样子五阿哥对你果然信赖有加。”
不说别的,就说先前小顺子偷摸跟着弘昼前去四川这事儿,没被打死,想必是弘昼豁出性命护着他。
年珠扫了眼讪笑尴尬的小顺子,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进去将你们家主子叫出来吧,谁不知道他这是故意装病,不愿见我?”
“若是他还继续装病不愿出来,那我就得掂量掂量年底便宜坊分红一事呢。”
虽说弘昼与弘历在便宜坊都有股份,但每年年底年珠都会将自己的分红多匀些给他们两个的。
小顺子面上神色愈发尴尬:“是,七格格,奴才这就进去。”
很快,弘昼就不情不愿走了出来。
他的谎言已被戳破,有点不好意思去看年珠,低着头嘀嘀咕咕道:“真是的,非要见我做什么啊,难道我就不要面子的吗?”
年珠被他气笑了,只觉纵然两年过去了,但他仍像当初自己见他时一样小孩子心性。
“五阿哥,你今日装病是为了躲着我吧?你为何要躲着我?”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谎言很拙劣吗?”
“我知道又如何?”弘昼见年珠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那傲娇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抬头,没好气道,“人人都说你聪明,你既然聪明过人,就该知道我不想见你,那你还来做什么?”
“五阿哥,敢问你今年几岁了?”年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