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什么,所以一直过了二十岁,仍未能定亲。”
聂乳母接话道:“对,奴婢也听人说过,魏大人向来很有主意,想想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魏大人从小跟在二爷身边长大,眼界阅历自比寻常小厮管事强上许多。”
年珠很快就说起了这个故事。
那一年,年过二十的魏之耀喜欢上了一个寡妇,这寡妇模样不算出众,但性子温柔似水,包括魏之耀父母在内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对一个寡妇情有独钟。
别说彼时年羹尧已在政坛初露头角,即便年羹尧只是一寻常纨绔子,魏之耀父母也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娶一寡妇为妻的。
最后的结果是自是棒打鸳鸯,那寡妇留下一封书信后就远走他乡。
一直过了好几年,魏之耀这才娶妻生子。
只是这么多年中下来,他与他那妻子感情一直淡淡,两人膝下也仅有一个儿子而已。
说到最后,年珠直道:“……想必是那寡妇离开京城时已有了身孕,可惜她一个寡妇带着女儿,日子艰难,或是病死了,或是遇上灾祸,便将孩子交给自己信赖之人。”
“可惜,人心隔肚皮,就算那寡妇将自己所有财产都交给魏子柔的养父母,但他们依旧对魏子柔不好。”
“银子都到手了,谁还会再管拖油瓶了?”
“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何魏子柔的养父母一家皆没了,想必根本就不是遇上了洪涝灾害,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毕竟那时候的年羹尧已身居要职,魏之耀手中的权力也越来越大,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应该不算难事。
别问她为何会知道这些,因为,话本子中都是这样些的,就算她没全部猜对,应该也是大差不差。
聂乳母也是寡妇,也是她独自一人带着儿子长大的,如今却是感触颇深,唏嘘道:“真是造孽呀!”
她决心写封信给儿子苏额木,好好叮嘱儿子定要替好好替七格格当差,若他敢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她决不答应。
可凭着一个魏子柔就想拿捏住魏之耀吗?
年珠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自己想的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