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东西的速度快了不少,显然有快点结束的意思,忙道:“弘昼,珠珠表妹,你们别着急,也不必管我,我可以边吃饭边背书的。”
现在年珠觉得庆幸,幸好弘历不是她的兄弟姐妹,不然,怕是要卷死她的。
很快,年珠就囫囵吃完饭。
她前脚走出杏香院,后脚就吩咐聂乳母道:“……这几日钮祜禄格格应该每日在吃药,想办法将那药渣弄回来些。”
这件事倒比她想象中简单多了,毕竟药渣属于垃圾,钮祜禄格格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人扒拉她的药渣。
年珠包了些药渣,就去李府找朱太医。
李老太爷到底是病了多年,虽说病情不算严重,但朱太医每隔五日都会过去一趟。
年珠陪着李田氏说了会话,与李星柔玩了会,朱太医就来了。
朱太医给李老太爷诊脉完毕,对药方稍作调整后,就见着年珠神神秘秘道:“朱太医,您过来一趟。”
朱太医瞧见她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再见她手中拿着油纸,还以为她是捣鼓出什么新菜请自己尝一尝,顿时是眉开眼笑,连一天的忙碌都忘却了。
谁知他老人家刚凑了过去,却见着这油纸里头装的是药渣,当即一张老脸就沉了下来。
“看药渣子就看药渣子,你搞得这么神秘做什么?害我老头子白高兴一场!”
年珠忙道:“您先别生气呀,我今早上刚差人送了十坛子上好的葡萄酒去您府上,您帮我看看这药渣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朱太医脸色这才和缓一二,先闻,后尝,这才道:“这是安胎药啊,这青天白日的,你拿我老头子开涮了?难不成是年侧福晋有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虽说年侧福晋身子比寻常人要弱些,但有了身孕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二……”
说着说着,他老人家却察觉出不对劲来,一是从这药渣来看,似是妇人胎儿不大好,二是年若兰与年珠向来情同母女,若有了身孕,应该不会瞒着年珠的:“不对,这药渣你是从哪里来的?”
“朱太医,您别问了吧。”年珠微微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您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儿。”
朱太医除了贪吃贪喝,好逸恶劳些,对八卦可没什么兴趣。
他进宫多年,早就知道不该问的别问,“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问了。”
“不过……”
“朱太医,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年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