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曾玄度一直替自己担心和太子过从甚密不好安排工作的事,于是笑道:“自秋猎归来,曾大人为此忧思甚多,如今也可安眠了。”

曾大人嫌弃看他一眼,表情仿佛要他严肃,可自己却也破功摇头直笑:“也真难为眼前这个局面,官家还能处置得宜。”

“官家什么时候处置不得宜了。”卓思衡笑道。

为了权力,不得宜也要得宜。

“过去年节后就是殿试,又会有新的后生入仕,翰林院腾出了新位置,官家又有施展余地了。”卓思衡尽量想让自己的话显得不那么阴阳怪气,但从曾大人的表情来看似乎不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