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食君之禄便为天子门生,正是此举。虽是戏言,但也出自于心,天下士人之心皆入圣上执掌,此花费难道能说缥缈?”

卓思衡掌握了文官吵架的精髓,先拆解,再针对,而且他说话一贯和风细雨,慢慢悠悠不急不躁,若是跟他喊起来,便好像显得素质很低。

“其二,座师往来车马虽是确凿花销,但沿途馆驿招待学子却是实实在在的银钱收入,数万学子慕名而来,沿途所费岂不也是纳入?两者相抵的账目,不知冯大人是否有详细明算。”

冯鉴瞪着眼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