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是天生的本事,帮你润润色!”
换成秦冬阳吃惊,“真的?”
如此急转直下实在不像林巍,他干什么这样?还因为自己是抑郁症?或者是酬昨夜的同床共枕?
秦冬阳觉得自己思想龌龊极了,然而思想总如水流,出来了也就出来了,收不回去。
“真的。”林巍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我猜你已经在着手了,等下还得弄吧?想去哪里?律所还是拐末?”
秦冬阳之前躲“诺正”是躲林巍,现在则想躲其他人这么回去算什么呢?
“三楼挺清净的。”他说。
话还未完,林巍已道,“我也不去律所。你把电脑拿来,在毛坯房弄行不行?”
“啊?”秦冬阳诧。
“一个人太寂寞,”林巍全当廖杰和李洋鲲不存在,“陪陪我。”
这话说得好像粘人孩子,秦冬阳又应不上。
“今天你哥给我送饭,”林巍接着说,“见面再告诉他。为了案子,肯定理解。”
为了案子?
秦冬阳扭开些头,不吭声了。
抗拒隔绝已经前功尽弃,最羞耻的事情都又做了,不答应好像装样子,若无其事地恢复成从前也挺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