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林巍竟然笑了,“你挺好玩的啊!一个人的打算太多?且不讨论你这么巴巴地追着我来评价不太相干的人好不好了,单讲讲这个‘打算太多’吧!秦冬阳,你像成蔚这么大时少打算了?好提防吗?”
秦冬阳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了个干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住林巍。
什么东西蓦地碎开,流血。
原来在林巍的眼中,自己不但是个“巴巴”赶来诋毁新同事的小人,还是一个处心积虑图谋不轨的阴暗之辈。
而且好像辩无可辩。
自己急慌慌的,明知不被欢迎也要硬追过来,所说所讲都是笑话,都很令人生厌。
“对不起!”他迅速说,“我太自以为是了!”
太自以为是了。
以为可以关心可以提醒可以凭借深爱真诚。
胸臆冰凉肋胁寒痛,秦冬阳却努力笑了出笑,他伸脚踩住车外的地,用了点力站起身体,关车门的时候又补了句,“真对不起!”
车里面的林巍缓缓收起面上笑意,他沉着脸,点火起车都没半两表情,可是呼呼开了好段路后眼前竟还闪着秦冬阳苦笑时的样子。
“他妈的,”这大律师忍不住地骂了一句。
谁对不起谁啊?
有电话进来,他按开了车内蓝牙。
“林律到哪里了?”略低沉的男音传了出来。
“出律所了!”林巍回答,随后又问,“确定甄阳今天会到场吗?”
“确定!”那人很有把握,“真不用给你们介绍介绍吗?”
“H市太小了,”林巍果断地说,“谁要安心打听谁的底细都不费劲儿,所以别凑太近。我就远远看看。”
“那一会儿见!”对方没再啰嗦,痛快挂了电话。
林巍眼神复又深邃起来。
对汤静的后续跟踪交给刑侦队了,但他一来想要拉拢仍旧不太信任自己的常在峰,二来也想促进林勇的案子尽快侦破,当然就得千万百计地寻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