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牛奶。眼前的警察倒在了桌子上。

我一下子跳起来!

他的妻子过来看看他,急忙打了电话叫救护车,谁知来接我的警察就在门口,那些警察带走我时,有一个警察在跟她问话,她虽然眼睛里都是泪,可是我也听到她说:“那个女孩什么也没做。她坐下来时都没碰那果汁,还是杰克给她倒了一杯。”

那送来的鲜榨果汁里混进了除草剂。

这可以算是死神的第二次出手了。

这一次我被直接带回了警察局。他们在那里找了一个单间给我。开始反复的问我的生平和来到美国以后都遭遇了什么。

我的生平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来美国之后的事因为没有我只能嫁接着胡编,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坐飞机出门是去海南,所以我把人名地名一换,细节全部含糊其辞。

警察认为我是被骗过来的,开始专注在我接触过的人身上,可我一个都说不出来。唯一一个被画下画像的zz他们一定有他的消息但绝对找不到他的人。

他们一天一天的问我重复的问题,我想他们是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也开始变得焦急。每到这时我都会死命的咬嘴唇。我的心理防线已经快崩溃了,为了避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的话越来越少。

进来问我的警察也越来越不客气。最后他们几乎是诱惑我说我跟那些人有关系,几乎在暗示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们开始拿那两个无辜牺牲的警察做话题,暗示是我杀了他们。甚至暗示只要我说出来就一切都结束了。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五天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我只要再撑下去就行了。只要再多撑一会儿!

夜里,我闭着眼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我听到一串脚步声。

来到我的门前。

只有一个人?

我跳下床,无声的来到门后,房间里连个台灯都是焊死在床头的。我两手空空的躲在门后,想着如果进来的人不怀好意我就推开他跑出去。

进来的是个警察,就是那个在那二天里在房间里和另一个警察一起保护我的,另一个警察被微波炉给炸了。

他一看到我就松了一口气,招呼我跟他一起走。

“快跟我走,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跟不跟他走呢?

我没有反抗,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跟他走。因为时间只剩下几个小时而已了。我马上就可以回到主神空间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带着我偷偷来到停车坪,上了车,他飞快的把车开走,我回头看到身后有人在追着喊着。

他双眼血红的看着我,像一头疯狂的困兽。

“里夫死了。”他扭曲的笑着。“他在加护病房里挣扎了三天四夜。有碎片在他的肺里,你能想像那是多么痛苦的事。”

“他是呛死的。”他冲着我笑。

我笑不出来。

我不敢说我跟这件事完全无关,我怕刺激他。我只能盯着他看,眼睛一眨不眨。

“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无关。”他低沉的说。“我只是想给里夫报仇,他是我的搭档。”

他看着我说:“我知道跟着你就一定能找到他,那个凶手是冲着你来的。”

说完他不再看我,只专注的开车,不知道他想开到哪里去?我不敢看他,也不敢问他想怎么干。沉默在漫延。

我咬咬牙。

“我不知道跟你说这个你信不信,但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是真的想报仇的话,我不想你走弯路。”

我说。

他猛地把车停下。凶狠的瞪着我。他看了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