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叹气道:“自从我爹过世之后,臣与他们便再无联系。”

这对皇帝来说是好事。手下臣子派系庞大对他来手是威胁。

他颔首道:“若朕没记错,严将军今年才五十有六,还是当打之龄。不过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又操劳至今,体虚难免。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朕有意调他回京留用,你看如何?”

“皇上体恤臣子,是臣子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