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张了张嘴,第一次没说出来。

再次试着开口,她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沉默的男人,表情是脆弱的茫然。

“我,我没有家了。”

傅翎下颌线紧绷。

他抬起双手,握住时笛的手臂,然后扶住她的肩背,把她摁到自己怀里,牢牢地圈住,如同一个保护。

滚烫的眼泪顿时打湿了傅翎胸前的衣襟,可是他的胸膛似乎比眼泪更热。

傅翎轻言曼语,似乎在背着他那个世界的某条金科玉律,以身作则地教导着时笛。

“有人哭的话,是要这样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