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重新开始了工作,免得让他们担心太久。
深夜卧室内,一片暖意。
时笛伸长胳膊,从傅翎密不透风的拥抱里钻出来,想晾晾汗津津的手,也想试图逃出去。
结果被傅翎一把掐住抓了回来,重新严严实实地吻住,激越的动作一刻不停。
时笛累得迷迷糊糊,一边推他一边呢喃:“嗯,不要了……明天早上还有讲座。”
“停不了。”傅翎用言语和动作同时告诉她。
时笛想了想,通情达理地给了他缓冲的时间:“十分钟,最多再来十分钟……”
傅翎像是低笑了一声:“好。”
时笛得了承诺,还十分严谨地偏头看了一下床头的数字闹钟。
等终于被放开,时笛觉得自己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汗浸透了,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十分钟。
她愤愤扭头,想对着时钟数字指责傅翎言行不一,结果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