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醋坛子翻了,就是醋了,酒精的作用下,从里酸到外。
从来都很讲道理的云烟,某人的宝贝疙瘩,在酒精和醋意的作用下,完全让人没辙了。
雍正一边包住她挠人的小手,一边紧紧搂着她后腰苦笑道:“都是我的错不行吗”
云烟抽噎的压着他更醋意泛滥道:“哪的错,你说,你哪只手摸的,哪儿……”
雍正抽了一口气,却显得更为受用,身后的里衣早也湿透的粘连在后背皮肤上,一直压抑着半硬的地方又充血的更厉害,额头又有点发烫起来。
云烟迷糊中后知后觉发现的他反应,又羞又恼的去打他腰下抵着自己腿心的□,哭咽道:
“就是它,你们都坏!”
雍正压着她纤手将她掌心隔着里裤压在硬挺的隆起上面,低沉喘息道:
“我当时还穿着里裤呢,你没看到?”
云烟一下埋头在他肩头嘤嘤起来:“要是我不进去,你就,肯定就……”
雍正喘息了声,紧紧吻在她发上。
“我不知怎么给你说,今天下午搜出贾世芳的密语录里用了我的生辰八字,中午我在丹房运气时服了丹药后就一直有些热,本也没什么,睡梦中似乎总听到有笛声,然后渐渐硬的厉害,后来我似乎隐约听到你在叫我……”
云烟一边哭咽一边攥着他身下的硬挺,觉得渐渐越发涨的狰狞厉害,滚烫的戳在她掌心里。
“谁的”
雍正抱着她细腰,半仰着几乎只用大腿的力量将她整个身子挑在半空,如星空般浩瀚的漆黑鹰眼一瞬不瞬的仰着看她,低哑道:
“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忠实读者小夕,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204从未心安
云烟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连小手指动一动都疼,头也是。好容易翻个身,躺在偌大的龙床上,手边冰凉的蚕丝绸床单上,已然是空空荡荡。
她抱着身前的轻薄锦被缓缓的蹭起身来,整个身子缩在幽暗的帐幄里,抬起手遮住眼前,微微眯起眼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张了张嘴,哑哑的唤了声:“兰夕”
很快,从屋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帐幄被轻轻打开
“夫人醒了”
云烟抬眼看向捧着洗漱托盘的兰夕和正在挂帘子的兰葭,嗯了一声。
兰葭躬身上来拿了靠枕扶云烟靠坐起来,一边轻声禀道:
“万岁爷大清早就上朝去了,刚刚苏总管差常青来问夫人醒了没有,说万岁爷下了朝在前殿见李卫大人。”
云烟有些没精神的闭了闭眼,意思是听到了。
兰夕上来给她披衣,又为她束发。“贾道士昨晚被下令处死了,还有那个……”
云烟一睁眼,还带着丝雾气的瞳仁慢慢看向兰夕。“哪个?”
兰夕愣了一下,声音渐低道:“还不是乾清宫那个苓……”
云烟去拉胸口衣襟的手僵住了,“怎么?”
“夜里三更……听说是跳井的,捞上来早已经断气了。”兰夕小声道。
云烟眼皮一跳,眼睫也垂下来,拉着衣襟的手攥了半响才缓缓落下来。
她静默的漱口,旁边的两人大气也不敢出,直到慢慢起身下了龙床,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兰葭和兰夕给她梳发髻,眼睛就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葭看着云烟的脸色,轻轻道:“夫人不要不开心……兰夕她也是口快怕夫人还闷着”
云烟回过神来舒了舒唇角:“没有”
兰夕迟疑的蹲在她脚下道:“夫人已经……原谅万岁爷了吧?”
云烟摸摸手中的象牙梳,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