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

“……维生素。”戚闲说。

“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

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

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

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

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

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