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惩罚戚闲,还是罚他自己。
第二天出院回家时,戚闲的电话打到了疯狗这,问戚野在哪里。
疯狗不敢说真话,虽然他比这双胞胎兄弟大两岁,但他其实挺怕戚闲这种人的,心思很重,气质太冷硬,听说高中时期戚闲非常叛逆,一声不吭自己拿主意,处处跟家里人对着干,骨气和胆量大得很。
尽管戚野经常说他哥很温柔,但疯狗一点都没看出来,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冻得想跪下,这他妈跟温柔有半毛钱的关系?
所以,疯狗心怀敬畏叫戚闲一声“闲哥”。
“野少他……哈哈哈……”疯狗支支吾吾的,疯狂给戚野使眼色,“他在哪儿啊……这个……”
戚野翻个白眼,把他手机夺过来,说:“找我做什么?没死呢。”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戚闲冷质的嗓音混着些抽烟过后特有的砂砾感敲在他的耳膜上:“你在哪儿?为什么翘这么多课?”
这时小文办好出院证回了病房,戚野招手叫他过来,把手机递到他嘴边,说:“叫哥。”
小文乖乖叫了声“哥哥好”。
“听见没?我忙着谈恋爱,没事别找我,挂了。”戚野快速挂断电话,没敢去听戚闲的回应,他怕戚闲说“那你跟他好好处”。
疯狗欲言又止,戚野明白他的心思,说:“他要是私下再找你,你也这么回他,其他的甭管。”
疯狗只能点头。
戚野回了自己的公寓,半月没回来,桌上落了层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