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竟已干了大半。他心里一急,滴水时又滴得太多,只好重新研过。

他叹了口气,只得稳住心神将砚台洗过,重新研墨。研墨不能急,急了浓淡不匀,写出来的?字也难看,他只能强捺性子慢慢来。

这时,那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容不迫地?重新拾笔,掀开?他那锅盖般的?砚台盖子,蘸了蘸里头的?墨水,又在?那锅沿似的?砚台边儿上舔了舔笔尖,提笔慢慢地?在?最末尾又添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