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存根簿,还?有一张字迹清晰、罗列详尽的纸笺。
“每月月末,可凭此印历,去太仓与左藏库,核对了品级、数额,签字画押,便可支领我当月的俸禄。”他的声音平稳,还?抬头,有些不确定地对她说:“这应当算……票子吧?”
姚如?意僵住了,坐立不安,只觉着手里捧了个烫手山芋,但在林闻安那不容回避的、极认真的目光催促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低头细看。
本?来还?在想自己要怎么解释的,结果?只看了一眼,她就傻了。
她猛地抬头,又低头,再抬头,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你…你…你的俸禄……怎么会这么多?”四品与五品不过?一级之?差,姚爷爷当年做国子监祭酒时的俸禄,连他这月俸的零头都够不上!
林闻安想了想道:“应当是因我有加衔与差遣在身。”
姚如?意又目光炯炯往下看去,已经?下意识飞快心算了起来。
他的四品官身,月俸便有五十五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