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说出话来。

她看着头戴半高礼帽、有明显学者气质的克莱恩,听到对方用低沉,舒缓,让人感觉温暖的嗓音说道:

“你需要一次登山,一场网球赛,或者一出悲伤的戏剧,让身体因运动而疲惫,让眼泪不用遮掩地流下来,然后痛哭,嘶喊,将那些情绪彻底地爆发出来。”

“这对你身体的健康也很有帮助。”

话语娓娓入耳,安洁莉卡仿佛变成了雕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慌乱地低下脑袋,闷声说道:

“谢谢您的建议……”

“今天似乎有不少会员?”克莱恩没再多说,就像刚才未做任何占卜一样,侧身望向了走廊尽头的会议室。

“周日下午……至少50位会员……”安洁莉卡的嗓音还有些低哑,描述也仅是说了几个关键词。

她顿了顿,语速逐渐恢复了正常:

“您是要红茶,还是咖啡?”

“锡伯红茶。”克莱恩微微点头,礼节性地取了下帽子,然后慢慢往会议室走去。

直到他消失在门边,安洁莉卡才缓缓吐了口气。